□谢玉清

《春秋》、《史记》两部书,与游的关系着实非浅,可以说,如果没有作者的“好游”,这两部书肯定会大大减色,或者根本就没有这两部书。

从古人的记载中可以看出,成书之前孔子曾有“足迹遍天下、席未尝一日暖。”司马迁则“平生喜游,方少壮自负之年,足迹不肯一日休”。其“好游”着迷的程度,可想而知。

写书人为何如此“好游”?难道真是时带“马星”,甘受奔波之苦么?非也。写书人之“好游”其旨在阅历。出于对文学的严肃认真和对读者、社会的责任。没有深厚的生活经历,对被称为“人学”的文学来说是难以想象的。一位哲人曾说,同样的一句格言,在一个饱经沧桑的长者和一个毫无经历的年轻人口里说出来,其意味是大不一样的。这里面就含有阅历深浅的不同,对同一个事物的理解和认识,有着深刻与浅薄、本质与现象的差异。从这一点上,我敢肯定地说,人生岁月的经验是重要的,而阅历的经典则更是宝贵的。曹雪芹说得更直截:“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翻开文学史,亦能看出世间为何多有出色年轻的小说家,说明人生阅历与文学有着水乳交融的关系,而写书人的“好游”,便自在情理之中。丰厚的生活阅历和生活积累,永远是文学中重要的因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