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文

闲暇无事,翻一翻历史古书,发现中国历朝历代各有风格。

风花雪月是民国,民国是一个自由爱情的文人墨客的时代。作为一个新旧交融、中西并行的时期,她有中国古代的“滴不尽相思血泪洒红豆”,也有西方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她有徐志摩与陆小曼红烧肉般的细腻,也有鲁迅对许广平家长式的活泼。胡适则更不用提了。他们这些追求自由爱情的主儿,对抗那个时代残存的封建礼数,追求自己的爱情,几乎每一个人物背后,都有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恋,纵使推杯换盏的今天,我们依旧能感受到那个时代的风花雪月、脉脉情意。

钢筋铁骨是明朝。我曾在网上看过一句评价大明的话,“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生于铁马,亡于铁蹄”似乎就是他一生的宿命。

大宋就有些小资气度了。有欧阳修的“青梅如豆柳如眉”,柳永的“为伊消得人憔悴”,也有苏轼的“大江东去”。当然,也有战火中的“燕然未勒归无计”与“先天下之忧而忧”。其中尤以北宋,常有人于小池潭边,醉翁亭里,品一口香茗,喝一口好酒,道一声珍重,自成一道古色古香的画卷,颇有现代人口中江南的“中国风”。南宋却徒增了“怒发冲冠”“壮志饥餐胡虏肉”与“了却君王天下事”的凌云壮志,精忠报国。

唐也分前后两期。安史之乱前是“欲渡黄河冰塞川”“何当共剪西窗烛”。安史之乱后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如果李白经历了安史之乱后会如何,想来应该是多了些心怀天下芸芸众生之情吧。

三国看似错综复杂,其实略有涟漪,也许是三角形具有稳定性,他政局简单,臣子忠君,没有惨烈的屠杀,也没有慌乱和天灾。他只有几场不惨烈的战役,几次不复杂的政争,几个不聪明的皇帝。

汉朝后人已有总结了——大一统。这也是他强大的原因。汉人有上古的神秘,也有后朝的明朗。作为屹立于东方的大汉帝国,他有“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可以如刀砍向匈奴,如箭射向轮台,如钩抓向汗血宝马。

秦朝则充满术士传统。

春秋战国是精神的殿堂。这是一个有着远古风范的年代。后世对他的理解,大致就神秘的楚风、悲壮的死士、古朴青葱的诗经以及战火连绵的时代。 我最喜欢春秋战国,在这风云变幻的动荡年代,正是这朝不保夕的日子,使得一个个思想家实干家不停寻路,以求天下太平,百姓安康。他们化为天上的俊朗群星,照明了历史坦途,使绵延的华夏文明路途有灯,前方有亮。

看一看现在,不可谓不是盛世——人民安康,四海太平,国家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