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马童

据说春节长假期间的北京满大街找不到人,出门吃顿早饭简直和买到火车有座票一样难。

又说春节长假期间信阳是全国增肥最严重的城市,单凭漫游入境的手机用户估算就超出200万人。

不说因为过年迁徙各个城市人口的此消彼长,随之而来各类生活服务收费的攀升实实在在地作用在每个人身上。

“有钱没钱剃头过年”是多年的习俗,年内年外理发店一时人满为患,收费也明显高出平日。有离谱的店铺,小孩理发要收到30元,而平常可能在10元以下。同类的还有澡堂,想必不能在家洗澡的人都能感受到进去洗澡时各类收费的提高,一家三口洗一次澡的费用有时要超过300元。

出门堵车让有车族都有领受,洗车收费的改变难免和堵车一样堵心。相信有不少人领教了50元钱一次的洗车,更不必说洗车时的排队和洗车质量的下降。

大家都要回家过年,生活服务仍是大家都有的需要。涨价者振振有词,买单者不胜其烦。

从绝对需要的角度看,和年货集中办到家里就会一段时间停止采购一样,社会消费总体保持稳定,小年理发后一般元宵节前不会再理发。

过年本来的意义是家人团聚,很多人当作了集中消费的日子,也是助推涨价的一个因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