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胡瑜珊

见习记者 李 海

最早接触义工是在广东惠州,那是2007年7月的一天,我陪姐姐一起去看望当地的孤寡老人,离去时那些老人对义工们恋恋不舍的目光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徘徊。

回来后的一次聚会,我对朋友们说,咱们聚会不能老是吃吃喝喝,没有意思,能不能搞点别的。他们就问能干啥?我说做义工。那时候也不知道我们息县有没有敬老院、有没有孤儿院。最后朋友们说,灵姐既然说了,咱就干吧!

从2008年年初开始,到现在有七年半的时间了,我们经历了很多很多。最开始的两年里,我们基本是在别人的唾沫星子里坚持下来的。很多人觉得我们别有目的,觉得我们是在哗众取宠、沽名钓誉。甚至还有人跑到我店里,面对面地,问我到底因为啥?

在别人的质疑中,我们也想过退缩。我们图啥子呢,拿自己的钱、耗费自己的精力。那时候真没想着能做多大、能帮助多少人。后来有人说我们伟大的时候,我真的不这样认为。在我看来,做义工,就像有人喜欢听音乐、喜欢看球一样,是一种爱好。我要感谢我有这样一种正能量的爱好。

做义工,敬老院去的是最多的。我第一次参加义工活动的时候遇到一位老人。她的头发谁都不让碰。我们几个女孩就蹲在她跟前,喊她大娘,慢慢地抚摸她,跟她聊天,花费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她才同意让我给她洗头。洗完头后她拉着我,贴到我耳边说:“闺女,我跟你说,一会儿别走,咱家有肉,我给你做。”这可是一位神志不清的老人呀。她贴到我耳边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她要干啥,但她说了那句话的时候,那种感动,让我觉得我时间长了不去,就对不起她那一句话。

作为一个母亲,我最最关注的还是特困儿童。几年前,我们资助过一个孩子,因为种种原因,中间有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联系她。2012年,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那个孩子没上学了。我问为啥,那个朋友奇怪地反问说你应该知道呀。那是让我很痛心的一件事,我觉得真对不起那孩子。她现在出去打工了,但她还有一个妹妹,成绩非常优秀,我们几个朋友就说,咱息州义工负了她,她妹咱们一定要培养起来。去看她妹的时候,她妹还穿着她母亲穿过的旧衣服,十一月份的时候手都冻烂了,里面穿个半截袖,身上都有味儿了。我就跟她说,不管你上学能上到啥程度,只要你能考上,我们都希望你能上,所有的费用由我们出。

息州义工能走到现在,需要感谢的人太多太多了。但一件事,不管你做得多好、多完美、多尽心,还是免不了有质疑声。这我倒是不怕,我是怕我们这个团队扛不下来,毕竟不是每个人的意志都那么坚强。我宁愿选择默默无闻的做,用实际行动去感染周边的人,让他们加入我们的爱心队伍,让他们理解我们,接纳我们的行为。

我做义工只求问心无愧,即使有一天息州义工做不下去了,但我永远都是一名义工,在义工的路上永远都会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