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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悲壮惨烈血染热土的革命史诗,一曲大别山儿女不败生命之花的恢弘赞歌。这就是长篇小说《桂花开了》的内容。作者弋潇、李昌斌两位同志是信阳市首届何景明文学奖获得者,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这些年,他们一直生活、工作在信阳,也是文学沃土上坚持不懈的耕耘者。据了解,长篇小说《桂花开了》已上报参评河南省有关奖项。为此,记者昨日采访了这两位作者。

□本报记者 崔保仓

问:作为本土作家,你们荣获信阳市首届何景明文学奖长篇小说奖,请先谈谈心里的感受。

答:首先感谢地方政府设立了这个奖项。因为这个奖项对信阳未来的文学阵地坚守和前进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其次感谢评委的厚爱和社会各界人士的关心;再次是个人的忐忑,因为我们仅仅是文学大家庭里的起步者。

问:《桂花开了》这部作品创作的起源是什么?

答:简单而复杂。数年前,在新县烈士高敬亭故居旁边一家农家吃饭间隙,我们悄悄走到雕塑前瞻仰这位大别山革命前辈;在随后的吴焕先故居内,我们一样徘徊许久。不同的是,高敬亭在新四军时期被冤杀,而被称作红二十五军“军魂”的吴焕先是在长征途中牺牲。这两位烈士都和当年鄂豫皖红四方面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尤其是后来西路军和留在大别山坚持红旗不倒的红二十八军。我们想在这里面找出一种共通的人物和文字,一是缅怀逝去的前辈,二是用文学祭奠那曾经的岁月。

问:为什么说简单而复杂?

答:简单是因为我们自幼耳熟能详的红色故事,如雷贯耳的英雄人物,可歌可泣的爱情悲欢,抛颅洒血的先烈,这些陪伴着我们成长和梦想。复杂是因为我们有苦恼。大别山是当年红四方面军的诞生地,也是红四方面军和后来的红二十五军长征的出发地,同时,也是后来新四军五师抗战和解放战争时期第二野战军千里跃进的地方。这期间,无数的先烈演绎了无数的事迹,如同浩瀚之海。在这浩瀚之海梳理出一种先烈共性的文字,其实很是艰难。

问:什么时候开始动笔进行创作的?

答:痛苦的思索,理性的思考。2005年年初,在查阅大量文献资料的基础上,我们开始沿着这片红色的土地前行,走遍了西部祁连山和鄂豫皖大别山的山山水水,战场古迹。我们聆听,我们奔波,我们触摸,我们感慨。2010年开始动笔创作,次年仲夏,当我们把文字稿送到河南文艺出版社时,是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把稿子交到编辑手里时,我们不知这些文字的命运。幸运的是,我们在煎熬中等到了编辑的回话:可以出版。随后,在数月的等待中,出版社领导和责编等老师在酷夏里辛勤工作,在2011年10月,长篇小说《桂花开了》这部作品为我们党九十华诞献上了一份礼物。

问:请谈谈这部作品的内容?

答:《桂花开了》这部作品是一个关于信仰的真诚故事。在我们信阳这片红色土地上,两朵璀璨的姐妹刘风英和刘风兰,受时代感召,成为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者。一个当年随着红四方面军走出大别山,后在西路军西征途中,因失败而流落于远方,一个酣战于故乡大别山区。她们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以坚定的信念写着一代史诗。她们步履维艰,从不放弃;她们泣血鏖战,权谋百出;她们始终高风亮节,风采照人,用自己的悲壮抒写了恢弘赞歌。

在这部作品里,我们力求涵盖旖旎的大别山自然风光,历史积淀的人文地理,别具一格的民歌,今日的红色胜地。在表现手法上,我们重点描绘的是令人遐思的厚重的荒原,扣人心弦的战场,泣血悲欢的爱情承诺,绝唱的生死守候和忠贞的信仰。

问:创作中遇到什么困难?

答:其实,在写作过程中,我们最开始时准备创作成长篇电视剧本,所以有些描写的地方就是我们大别山的真实景色,也是一旦剧本被采用,选择的外景地只有我们大别山才有。但是,就目前来讲,现在的荧屏太多拿红色的东西来倡导一种文化,已经给人一种疲劳感。当这部剧本完成后,我们茫然了,这才改编成长篇小说。因为内心有了宁静,尽管作品有剧本的痕迹和许多不尽的“伤痕”,毕竟作品存在下来。

问:虽然如此,你们对读者有什么期待?

答:我们这部作品是向历史传递一种正能量,也是一种家国情怀,作品更是一种意义上的存在。往往存在没有理由,往往存在需要理由。

我们需要理由把作品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

存在需要生命力,生命力需要一种源泉,更是一种信仰。信仰传递的不仅仅是文字,更多的是对社会和国家、个人、家庭的理解和奉献。

作为本土作家,我们更多的就是以另外一种方式诠释自己心中的爱来与大家分享,是责任也是义务。

这也是一种存在。

问:二位今后创作有什么打算?

答:我准备写一些中短篇小说,沉淀一下素材;昌斌正创作一部反映立志成材的长篇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