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泉
一泓碧水,京津“水缸”。
作为南水北调中线工程渠首与核心水源区,作为“全国第一移民大县”,淅川肩负着党和国家的重托,凝聚着国人关切的目光。
这里曾是“一脚踏出四两油,一收十年粮不愁”的富庶之地。为了修建丹江口水库,为了南水北调的国家利益,先后有40万淅川百姓惜别骨肉亲朋,毅然迁出祖祖辈辈繁衍生息的故土,远赴他乡。亲切的家园、万顷的良田和着不舍的目光,一起消融在丹江碧水中。
舍小家为国家,淅川人书写了一段可歌可泣的移民史,创造了彪炳史册的伟大移民精神。“后移民时代”的淅川,面临着水清、民富的双重“考题”。
是考题也是难题。
2014年起,每年要保证百亿立方米的丹江水源源北上,惠及一亿多沿线人民,谈何容易;
地处秦岭余脉,降雨集中,水土流失严重,库区生态十分脆弱;
身为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境内10万余新老移民、5.3万半岛农民和环库区20余万农民,仍然依赖岗丘薄地从事传统农耕。
京津要调水,百姓盼致富。保水质,生态和环境这条“绿线”必须保;促民富,经济要发展,但耕地“红线”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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